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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扬盯着硕大的黑眼圈，不抬眼皮，平淡道：“不变，百分之五十。盯紧了，再探再报。”
“好嘞。”蒋浩疲惫地挠了挠后脑勺，不明白为啥有所斩获，胜率仍是百分之五十。一边想着，他一边走了出去，锁好门，又去密切注视谢天和的动向了。
今天是周末，招商局不上班。这以为着目标任务活动范围增加，可能会露出马脚。其次，周一是裁员报告递交的最后限期了，再无好消息传来，陆扬将前途尽毁……
中午，周严打电话过来，兴冲冲道：“陆主任，有发现。我和蒋浩在东海市汇合了，谢天和跟赵润欢见面，去了一家西餐厅，举止亲昵，宛若情侣！”
“胜率多少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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