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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康大官人，汴京第一楼的人，这个身份非常了不起啊，小子佩服之至。”
反正摆明了就是竞争对手，钟粟也不说什么客套话之类的。
“早就听闻钟先生是少有的年轻才俊，今日一见，果然诚不我欺。”
该给的面子还是得该，康大官人风风雨雨经历了不少，钟粟的来头他自然知道一些的。
当然，在长公主出现之前，他就算知道也不在意。
反正是纯粹的商业竞争，就算钟粟有什么门路又能怎么样。
再说，时至今日，樊楼经历了这么多年的发展，谁还没有几条拿的出手的门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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