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东方云也没深问，说了句：“这屋里已经几天没人了，你若找这屋里的人，是扑空了。”
吴冬生又是一愣，露出疑惑的神色，问：“你怎么知道的？”
东方云一指院墙旁的四具尸体：“看到院子里那几个人了吗？”
吴冬生嗯了一声，没说话。
东方云注意到吴冬生的眉头微微收了一下，似乎那几个人跟他有某种关系，但东方云没有立即追问，而是解释：“这院里原来住的道士叫悟能，是西域一名妖道，颇有些歪门邪道的本事，你的兵在外面苦战，那些泥人泥兽的傀儡，就是那道士的本事之一，那些人和兽原来都是有血有肉的人和兽，不是行尸走肉，那道士用一种邪术把他们变成那样子，被施了术人不怕疼也不会累，打仗不要命，至死方休。那邪术只在西域流传，中原没人会。还有，那道士将那些泥人叫百兽阵，他会把手下败 将收进百兽阵，跟外面那些泥人泥兽一样，而不是一刀杀掉，院内那四个尸体都是一刀毙命，不是那道士的风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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